时间倒退到年,那时的凯特.哈德森(阿姨)还没和美神(Muse)的马修贝拉米分手。而美神也给伦敦奥运会折腾了点歌。如此盛举,我怎么会错过呢?
同时,我也没错过看看他们的新碟《Madness》的乐评。
于是我看到了这一篇——
《如何伪装成一个具有高端音乐品味的Muse粉》
「来,告诉我,你喜欢Muse的哪首歌?
Unintended?你也太庸俗了!SupermassiveBlackHole?天哪,这年头连暮光粉都会唱大黑洞了!
不,不,别说Survival……什么?Madness?
没错,这些在CCAV就能听到的歌绝对不是职业装逼犯该有的选择。在The2ndLaw发行在即的今天,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具有高端音乐品味的Muse粉,你应该喜欢的是CitizenErased(“我真想看半粒米抱着他的七弦Manson再演一次现场啊”)、CityofDelusion(“它才是我在BHaR中的最爱——你还能找出比它更精致却具有非凡气势的作品吗?反正我不能”)或者是BedroomAcoustics(“这段旋律融入了半粒米对原声吉他的深刻理解”)。
当然,品味高端如你,一定发现了我们在题目里耍的小小诡计:一个人既然粉了Muse,又怎么能称得上音乐品味高端呢?别急,如果你想要在和别人谈话时把自己变成一个与众不同、格调高雅的Muse粉,以下建议请你牢记:
1.记住,你永远也不会说Muse是你最喜欢的乐队。是的,你喜欢Muse,但他们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最爱。与之相对地,Radiohead要和KidA一起说出来(千万别提15Step),PinkFloyd要和ShineOnYouCrazyDiamond一起说出来(不建议说TheWall),至于Blur,说他们和Oasis是好基友就可以了。考虑到这篇文章面向的是Muse粉,我们还建议你背熟下面这段话:“其实Showbiz远远不如OriginofSymmetry来得意义深远,他们与Radiohead的神经质和Queen的妖娆华丽不谋而合,运用大量Rachmaninoff式的钢琴旋律,同时加入了自己的特色。你知道么,他们翻唱的FeelingGood其实完全是在表达一种讽刺意味!”FeelingGood的原唱是谁?别担心,只要你的同伴也看过这篇文章,就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2.时刻提醒自己,你从不说“马修贝拉米”,你更喜欢“半粒米”或“马吱吱”;你不太欣赏“Uprising”这样大众化的歌,反之,你的口头禅是“MapofYourHead”和“Host”(“XXX作为B面甚至比它的A面单曲好得多!”——记住,在任何时刻这句话都是对的)。你不说“他们拿了不少最佳现场”或者“TheResistance拿了格莱美”,你应该使用的词句是“固然Muse的现场愈发精致繁复,却也越来越夸张浮躁”以及“马吱吱会拿到下一届的最差服装奖“。
此外,为了保持住高贵的、真正具有高端品位的Muse粉气质,你不应该喜欢:
任何TheResistance中的单曲,哪怕是Exogenesis。你可以对这张专辑基于的整体概念大加称赞,但一旦要从里面单拎出一首歌来,你表示无能为力。
任何拿来打过榜的单曲,除了PlugInBaby和NewBorn。
运用大量电音的单曲,比如UndisclosedDesires和Madness。
歌词里没有生词的单曲,比如Survival。
相反,你最好喜欢:
一首精致却总被人忽略的单曲,例如“嘿,你还记得Sober吗?烈酒的精妙比喻和迷惘的自相矛盾真是让我无法自拔”,或者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一想到Absolution就提起TimeIsRunningOut,你真该好好听听TheSmallPrint,每次听到这个旋律我都激动不已”。放心吧,没人会关心TheSmallPrint的旋律如何,你只需要引起别人崇拜的目光就行了。
要不然,一首鲜为人知的B面或是未发行单曲也是不错的选择:比如Soaked和PinkEgoBox。在这个时候,你不需要对这首歌作出评论(因为“太精巧了”,实际上你也没听过几遍),那么,讲一点趣闻可以让气氛瞬间活跃起来,比如“他们竟然把Starlight的鼓点编排成摩斯码的‘tits’,这群闲人”或者“人们总是说他们爱HyperMusic,但我觉得HyperChondriacMusic这个版本更能打动我”。
万一,万一你遇到了真正具有高端音乐品味的人,不要慌张!记住,正如刚刚所说的,先狠狠地痛骂一遍马吱吱写的歌越来越幼稚而装疯卖傻(你的同伴一定会表示赞同,这就为你整理思路赢得了时间),接着,你可以再痛骂一遍Muse越来越追求空泛的宏大假象(你的同伴会再次表示赞同,当然,花过大价钱真正认真看过他们现场演出的除外),然后,在无意中愤愤表示“虽然仅仅用两首应景的单曲来评价一张专辑是不公平的但我的确对The2ndLaw并不乐观”之后,你可以用“马吱吱带上墨镜可真像个算命小神仙为什么他非要像被包养了一样颠颠跟着Kate阿姨呢Dom真是遇人不淑”来结束这个话题,毕竟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必然的趋势——当然了,至今仍没有多少人知道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相信我,读到这里,你已经成为一个具有高端音乐品味的Muse粉了。」
太好笑了,我笑了五分钟。我觉得这篇乐评太好玩了。更重要的是,每一个字我都赞同,并且,我笃定地用这篇教诲指导着听了几首之前并不熟的歌。
完美。
再定睛一看,他还是DepecheMode、NewOrder和DaftPunk的爱好者。
必须聊一聊了。
于是,我和这篇乐评的作者说了些有的没的,一来二去,就到了可以私聊的地步,这一私聊,我们双双发现,我们都把彼此认为成了男性。
紧接着,更要命的是,她当时才17岁。
后来的时间里,我们陆续在,例如《广告狂人》,伊恩麦克尤恩,布克奖,厄普代克的《摩洛哥》,鲍德里亚的《美国》,保罗托马斯安德森,威廉巴勒斯和人类学…以及我们都热爱underdog中,建立起了友谊。
有一天,我们聊起了“爱”,我们一致认为,爱的概念被僵化了,固定式了,形态和模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爱的信念,爱的坦诚,爱的投入,还有爱的理解。
Iris这个名字,来源于希腊,有一次我问,为什么是希腊?
她告诉我。
「希腊有一种文明的姿态。」
WingalaIris友谊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