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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家书,见字如面

欢迎大家收听今天的一封家书

今天与大家分享的是

龙应台写给她儿子的家书。

龙应台的《亲爱的安东列》记录了她与儿子安东列的从陌生到朋友的情感交流。在信中,儿子有三分玩世不恭,二分黑色幽默,五分的认真;母亲有八分真诚,二分的知性怀疑。两代之间的差别与相似,不解到赞同,十八岁的安东列有和每个你我一样的迷惘。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将来要做什么,”安德烈这样对龙应台说,“妈妈,你十八岁的时候知道什么?”

于是龙应台在信中描述了十八岁时那个年代的他们是什么样子的。十八岁的龙应台生活的那个年代是闭塞的,是落后的,没有丰富的生活也没有发达的网络与交通。

她在信中这样写到:

你也许觉得,我是在描绘一个黯淡压抑的社会,一个愚昧无知的乡村,一段浪费的青春,但是,不那么简单,安德烈。对那里头的许多人,尤其是有个性有思想的个人,生活是抑郁的,人生是浪费的。

也许在我们看来那样没有网络,没有娱乐场所的年代是不能想象与忍受的,是没有意义的,是无趣的。

可是整个社会,如果历史拉长来看,却是在抑郁中逐渐成熟,在浪费中逐渐累积能量。因为,经验过压迫的人更认识自由的脆弱,更珍惜自由的难得。

你没发现,经过纳粹历史的德国人就比一向和平的瑞士人深沉一点吗?

也许正是那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重的渔村造就了龙应台,正如她信中所写:

当价值这东西被颠覆、被渗透、被构建、被解构、被谎言撑托得理直气壮、是非难分的地步时,我会想到渔村里的人:在后台把婴儿搂在怀里偷偷喂奶的歌仔戏花旦、把女儿卖到“菜店”的阿婆、那死在海上不见尸骨的渔民、老是多给一块糖的杂货店老板、骑车出去为孩子借学费而被火车撞死的乡下警察、每天黄昏到海滩上去看一眼大陆的老兵、笑得特别开畅却又哭得特别伤心的阿美族女人......

这些人,以最原始最真实的面貌存在我心里,使我清醒,仿佛是锚,牢牢定住我的价值。

但是虽然那“愚昧无知”的渔村给了龙应台“定锚”,却也让她缺失了一些东西。

我强烈地感觉自己对生活艺术的笨拙;渔村的贫乏,造成我美的贫乏。

而我们这一代,安德烈,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网络让你们拥有广泛的知识,富裕使你们精通物质的享受,同时具备艺术和美的熏陶。我看你和你的同学们会讨论美国入侵伊拉克的争议问题,你们熟悉每一种时尚品牌和汽车款式,你们很小就听过莫扎特的《魔笛》,看过莎士比亚的《李尔王》,去过纽约的百老汇,欣赏过台北的《水月》,也浏览过大英博物馆和梵蒂冈教堂。你们生活的城市里,有自己的音乐厅、图书馆、美术馆、画廊、报纸、游泳池、自己的艺术节、音乐节、电影节......

但是我思索的是: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你们这一代“定锚”的价值是什么?终极的关怀是什么?

我们这一代简直就是大海里鲜艳多姿的热带鱼啊。你认为美丽的热带鱼游泳也要在乎方向吗?或者,你要挑衅地说,这是一个无谓的问题,因为热带鱼只为自己而活?

本文撰稿人:夏鑫何连腾

播音主持人:夏鑫何连腾

音频后期编辑:张祖威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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