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学的历史时是由犹太的中介而经中世纪的科学、医学和哲学流传下来的。全部的东方文化都渗透到希腊主义之中,达到相当强烈的程度,这是超乎一般想象的。另一方面,我们也日复一日地、越来越清楚地认识到西班牙那些信仰基督教的邻居从非常高度发达的摩尔西班牙人文明那里学来了多少东西。在罗马,在格拉古统治时代的业余艺术爱好者中间逐渐发展了以希腊模式为基础的那种基本语法研究。
瓦罗尝试使之系统化,但没有成功;但是这位伟大的学问家和高贵的爱国者一人单独为古罗马完成的东西可比得上在卡里马库斯命令之下由众多编辑者彻底搜索了亚历山大里亚图书馆之后所完成的工作。瓦罗49掌握了已被内战毁灭的第一手生活知识,在虚伪的奥古斯都复政之下,瓦罗进一步感觉自己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没有瓦罗的话,我们就不会掌握古代罗马人的真正知识,也不会知道罗马人的生活方式,后来研究这一问题的权威,在研究这方面的任何问题时都会追溯到瓦罗那里。瓦罗也保存了罗马人语言方面珍贵的信息。50瓦罗建立在正式计划之上的语法工作当然是没有价值的,充其量可以当作是古典学的历史了解希腊理论家在这方面知识的见解来源。语法作为一门明显的学科还没有建立,到了帝国时代早期才建立了语法学科,那时希腊语法学家和修辞学家一起蜂拥来到罗马。帕拉蒙·莱缪斯出版了狄奥尼修斯。
来自贝利图斯的瓦勒琉斯·普鲁布斯或许可以把他比做是亚历山大里亚时代的编辑,他有关维吉尔的注释可比拟于他的楷模提昂有关希腊化时代诗人著作的注释。昆体良在一本规模很大的书中搜集了修辞课程上所必需的各种材料。希腊体系的建立者或许会批评昆体良的著作缺乏一种逻辑结构,这是公平的,但是昆体良著作中所包含的丰富内容和合理形式是非常杰出的。
苏维托尼戊斯是他那个时代既精通希腊学术,也精通拉丁学术的典型代表。实际上,他仅仅是位编辑家;但是,他在这方面的能力超越了他那个时代说希腊语和说拉丁语的同辈。因此,自此以后的努力建树拉丁语的成就也就减少了,拟古主义的到来也分散了人们对古典的注意力,这种通过模仿而进行的拟古主义并没有产生任何有恒久价值的东西,甚至也没能保存卢西琉斯、恩尼戊斯的著作。
事情很快就恶化了,不久以后,衰退的文化标准迫使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