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勃刘超评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看似绕

《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意]阿蒂利奥·布里利、[意]西莫内塔·内里著,董能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我思,年9月出版,页,58.80元壮游的概念可以追溯到十六世纪中叶甚至更早,“GrandTour”一词源于法语“legrandtour”,意思是“长时间的周游”。年,伊丽莎白女王曾写信给佛罗伦萨大公科西摩·德·美第奇(Cosimode’Medici),希望他为横贯意大利旅行的赫德福德伯爵提供安全通行证。女王对伯爵“去发现众生及其城市习俗的伟大而值得称赞的想法”大加赞赏,并对其前往海外旅行的可贵决心加以鼓励。可见,伊丽莎白女王深知大陆旅行对年轻人和整个国家的益处,她还从大学中挑选出许多有才华的青年绅士,让他们为了公共利益到海外旅行,使之成为国家之栋梁。年,理查德·拉塞尔斯(RichardLassels)出版了《意大利之旅》(TheVoyageofItaly),书中首次使用了“legrandtour”这一术语,指英国人在法国、意大利和欧洲其他地区的旅行游学,随后该术语在英国成为普遍的概念。年轻的贵族子弟在国外游历两三年,接触古典文化,学习语言,增长见识,已经成为统治阶层精英教育必不可少的内容。同时,壮游活动很快就从英国扩展到欧洲北方其他国家,成批的青年贵族在私人教师与导游的陪同下经由法国来到意大利。“经历了拿破仑时代的狂飙突进,当和平猝然降临、囚笼般的英伦岛国大门打开之际,每个向往漫游的英国人的最高愿望就是效仿几乎被遗忘的祖先们的习俗,将相当一部分的人生和金钱花费在马车中,穿梭于欧洲大陆和邮路之间。”在十八世纪这个旅行的黄金时代,女性也加入了壮游的行列。《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以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为主角,讲述了至年间十六位杰出女性的旅行故事。这些女性旅行者中有走在时代思想前列的女权觉醒者,如海丝特·皮奥奇、玛丽·雪莱,更有才华过人的女作家、女画家,如德·斯塔尔夫人、伊丽莎白·勒布伦。她们在旅行中表现出不同于男性旅行者的敏感和坚韧,创作了丰富细腻的旅行日志和文学艺术作品。本书通过展示这些女性旅行者对异国他乡的敏锐观察与书写,描述她们在旅途中的艰苦历险、情感体验和对文化艺术的品鉴,努力呈现出一群开明、宽容、求知欲强、擅于表达且兼具普世主义精神的女性。《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作者为阿蒂利奥·布里利(AttilioBrilli)和西莫内塔·内里(SimonettaNeri)。阿蒂利奥·布里利是锡耶纳和阿雷佐大学的英美文学教授,热衷于旅行回忆录和壮游研究,是旅行文学领域最专业和最多产的研究人员之一。他曾任圣塞波尔克罗市民博物馆基金会主席,曾为StudiUrbinatidistoria、PhilosophyandLiterature等杂志和IlSole24Ore等报纸的文化版撰稿,发表过《意大利之旅:一种宏大的文学传统的历史》《东方之旅》《当佛罗伦萨成为首都:-》《十九世纪最后的意大利旅行者们》等作品。西莫内塔·内里主要从事英语文学和旅行文学翻译,译有《温斯洛普的冒险》《追随圣弗朗西斯的足迹:从维尔纳到圣谷》等作品。两对冲突:他乡与故乡,女性与男性故乡与他乡,本国与外邦,往往是相对的两个意象。有时,故乡意味着原初状态的本源世界,他乡则是声色繁华的人间世界;有时,本国代表着文明的栖息地,外邦象征着未开化的蛮荒。对于他乡与外邦,人们总是充满想象——或者是遍地黄金,礼仪之邦,流奶与蜜之地,或者是一片狼藉,君王暴虐无道,如亚述王都狮城尼尼微一般终将受到诅咒与覆灭。对他乡或外邦,或褒或贬,未必符合客观实际。而就西方的历史书写而言,追溯到古希腊、古罗马时代,不难发现希罗多德在其历史书写中倡导希腊/蛮族两分法。这本质上其实和西方主导的现代西方科学及东方学一样,旨在“对东方进行宰制、重构并施加权威”。本书的描写,不涉及东方与西方,但涉及本国与外邦。将本国视为主体,本国的读者作为阅读主体,自身作为旅行日志的叙述主体,外邦就必然作为客体。主体文化,难以避免地被耀以更多的荣光,壮游者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增长见识,开拓视野,完成自己的精英教育,以备成为国之栋梁,最终更好地服务于自己生长的土地。如同《帝国之眼:旅行书写与文化互化》一书,具体阐释的是旅行书写如何为欧洲读者生产出一个“欧洲以外的世界”,本书实际上可以体现出壮游中的英国女性如何为在英国的读者,描绘一个意大利的图景。她们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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