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到龙应台,是一本叫《孩子你慢慢来》的书,醒目地摆在新华书店的新书架上,顺手拿起翻了一翻,才知道她是一名台湾女性作家,书中讲的是她如何教育孩子安德烈的故事。在世风浮躁的当下,龙应台教育孩子的观点有一定道理,但因为台湾与内地教育体制的不同,我并没有以她为师。再“见”龙应台,是在中小学的推荐阅读书目中,有一本叫《目送》的书,因是教育局推荐,就买了送给孩子读,自己也有阅读,应该说这本书虽然没有很深的内涵、没有华丽的词藻,倒也朴实、知性,对我们了解台湾社会有一定的帮助,特别是与书名同名的《目送》篇目,结尾给人印象深刻: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因文章很好地触及了母子之间的天伦、亲情及教育,被收入八年级的语文教材,有人还把它与朱自清的《背影》相提并论。至此,我对龙应台其实有一个不坏的印象。
改变龙应台的人设,还是在其当上某省的文化局长(自称文化部长)后。也许是需要“在其位谋其政”,作为政治界的文化人,她开始就政治、民主、文化等方面发表看法。有一日,她居然被请上了北大的演讲台,大言不惭地说:我不在于大国崛起,只在于小民尊严。企图用偷换概念、割裂逻辑的方法,误导我们的“天之骄子”。殊不知,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样浅显的道理没有多少人不懂,特别是像她这样的知识女性。中国这样一个大国,何以完全放弃尊严,求得苟安,过上富而无争的生活?如果没有核弹等大国重器,没有在朝鲜与美帝真刀真枪地干上一仗,何来国家的安定和百姓的尊严?苏联解体后,作为核工业基地的乌克兰,在“颜色革命”后变成一盘散沙,丢失了克里米亚半岛不说,很多军舰都烂在海水中无钱修缮,很多美女纷纷外出“打工”,又何来的尊严?
还有一次,她在香港大学作《一首歌一个时代》讲座,她问台下听众,人生启蒙是哪一首歌,结果全场唱起了《我的祖国》(一条大河波浪宽......),还有一位青年说是《义勇军进行曲》,全场响起掌声,龙应台在台上只能尴尬地傻笑,特假。
转过来头想想,龙应台出生在偏安于一隅的台湾,父亲是国民党逃亡台湾的军官,作为“在台湾的外省人”,自小过得并不如意。时代之剑切断了她和传统、宗族的连接,使她悬在半空,无所归依,也造成了其对大国崛起、大国尊严、大国底气并无直接的感受和体会,她的井底之见并不是毫无由来。
9月2日,不甘寂寞的龙应台开始对香港局势发表自己的看法,她以“花园的地上有一颗鸡蛋”形容香港年轻人,试图营造出一种“以卵击石”的悲情。她说,“二零一九走向香港街头的年轻人并不天真,他们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堵铜墙铁壁,而自己是一枚多么细小的鸡蛋。这些二十岁的人知道,当清算的时刻到来,他的‘身家性命’可能全毁”。她接着说,“在‘五大诉求’的深处,其实是一个价值坐标:社会制度的公平、资源分配的正义、法治精神的贯彻、政府治理的透明、人民参政的充分”。文化人就是厉害,她可以以其对文字的把控力,把真实企图掩饰在正确的语句中,使人一看以为然,而祸心却被她藏在深处。“心灵鸡汤”熬着熬着,熬成了“心灵毒药”。
那龙应台的“鸡蛋”中到底藏的什么?是无知,是偏见,更是挑唆,是无情。面对长达近三月的骚乱,龙应台视而不见,只提这个不提那个,完全将矛头对准了内地,挑唆香港和内地的关系。正如人民日报评论中所说的,龙应台眼里为何只见鸡蛋不见燃烧弹?不行你看,四处打砸破坏、疯狂堵塞道路、街头纵火袭警的,这哪里是鸡蛋?这分明是铁蛋!
这里,我想告诉龙应台女士,蛋孵化出来的不一定是鸡,还可能是乌鸦、乌龟,在某些阴暗潮湿的环境下,出来的极有可能是蛇和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