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世界的常青树龙应台生涯重要的作品,对上一代感恩致敬,对下一代轻柔提醒。
产品特色编辑推荐1.龙应台阔别十年,推出重磅新作。横扫台湾、香港畅销书榜,引爆华人社会热议。2.一堂学校不教的生命课,一份诚挚勇敢的生死书。继《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后,龙应台以更坦率更深情之笔,丈量爱与生命的丰厚与辽阔。3.龙应台首次尝试复调结构写作。她潜心10年,延续以往受读者欢迎的亲情主题,融入历史元素,比以往作品更有深度,视角更开阔、书写更细腻、立意更高远。4.19封给母亲的信,写满对亲情、亲子、生命、教育与岁月的思索。穿插35篇从数千件珍贵材料中筛选出的“大河图文”,跨度长达50年,将个人情感烙在真实历史上,写尽战争的残酷,人性之闪亮。5.装帧精美,特别典藏,让读者阅读其中,仿佛时空穿梭,体会上一代的颠沛人生。全彩四色印刷,由台湾获奖设计团队进行包装、设计。主文是信件形式,历史图文是明信片形式穿插其中。封面字选自王羲之《兰亭集序》,封面由作者亲自选定。7.龙应台为大陆版耗时数月,几经修改,撰写亲笔序。
内容简介美君来自浙江。她二十岁爱上的男子,来自湖南。他们走过的路,是万里江山,满目烟尘;怀着“温情与敬意”,我感恩他们的江山、他们的烟尘,给了我天大地大、气象万千的一座教室,上生命的课。人生里有些事,就是不能蹉跎……禁语行禅时龙应台瞬间决定:放下一切,回乡陪伴失智的母亲,开始写信
作者简介龙应台台湾乡下的自来水厂里出生,渔村农村长大。留学美国九年,旅居欧洲十三年,任教于香港九年。两度进入政府,担任公职。是一支独立的笔——可以烧灼如野火,狂放如江海,也可以温润如目送。二〇一四年十二月一日辞官,回到“文人安静的书桌”。二〇一五年九月担任香港大学“孔梁巧玲杰出人文学者”至今。二〇一七年八月移居屏东潮州镇,照顾母亲,开始乡居写作。
精彩书评《目送》的缘起是父亲的离去,《天长地久》则是因母亲的渐行渐远。生死别离,是每个人都逃不开的生命课。——豆瓣网友
目录序月照女朋友出村你心里的你,几岁?生死课凡尔赛火烧赵家楼荒村中国孩子田禾淹没,颗粒无收大饼亲爱的妈妈卿佳不?母兽十诫二十六岁木头书包县长哥哥捉蝶我采花轿夫的妈一个包袱国民香电火白灿灿永远的女生我爱给你看借爱勒索牛车快乐的孩子认真的孩子云咸街民国女子家,九号标的饥饿天长地久此生唯一能给的时间是什么?九条命古城亲爱的弟弟宵月回家逃亡包亲爱的温暖的手让我喋喋不休有时淡香紫罗兰喂鸡大寮乡乐府雨篷独立男朋友女朋友空篮子走路、洗碗、剥橘子大远行昨天抵达苏黎世此时此刻妈妈你老了吗?那你六十分
查看全部↓
前言/序言序月照油菜花很久没有想起父亲了。脚步匆匆,出海关进海关,上车下车换车,提起行李放下行李,即便是为了扫墓而如此奔忙,父亲其实一直没进入意念之中。我是一股风啊,不为一株树停。但是,当火车渐渐接近衡阳,离开座位站到门边往外看,满山都是杂树生花的泡桐,田里尽是金黄灿烂的油菜花,父亲突然之间进到意念中来——他的骸骨,就埋在那泡桐树和油菜田覆盖的、柔软湿润的泥土里。强烈的思念蓦然袭来,毫无准备地,我眼泪潸潸,就站立在轰轰隆隆的火车声里……失乡的人所有的战争流亡者,都以为只是暂时避难,其实却是与乡土山川的诀别。不是自愿的舍弃,而是乡土从自己的胸膛被拔除,被撕开。失乡之痛,思乡之切,成为许多小说家永远的文学深泉。“乡”究竟是什么呢?父亲在世时从来不曾说过他如何“思乡”。他说的,永远是他的妈妈。清明的霏霏细雨轻软如絮,走在他少年时走过的石板路上,看他曾经游过泳的江水中的倒影,三月的油菜花鲜艳如他儿时所见,我也明白,他说的“妈妈”,他到八十五岁还说得老泪纵横的“妈妈”,包含了江边的野林、百花盛开的泡桐树、油菜花、老屋、石板路,以及妈妈跪在泥土上拔出萝卜、头发凌乱的那些时刻……如果有坟从台北飞香港两小时;从香港机场搭七人座到深圳湾口岸四十五分钟;离开香港海关,进入深圳海关,搭车到深圳北站一小时;转高铁,两个半小时车程抵达衡阳站,再搭车四十五分钟到达衡东县一个山路口。沿着一路白檵花爬坡十分钟,终于到了墓前。在墓地坐了许久,柏树芬芳,草叶摇曳,燃着的香飘起青色的烟。地下的父亲不知是否缥缈有感,但是在青烟依风缭绕里,我突然之间明白了安德烈那句话的深意。跟安德烈说一个诗人好友的故事。诗人深爱他受苦的母亲。母亲死后,他把骨灰长年放在一个美丽的盒子里,摆在书房。每次搬家,盒子就跟着搬。有一次半夜里来了小偷,早上醒来,盒子不见了。“你要不要把我的骨灰也放在你书房,摆书架上?”我问安德烈。我们在缅甸茵乐湖畔一个旅店里。两张古典大床,罩着白色纱帐,外面雨落个不停,我们在各自的帐内,好像国王在享受自己孤独又奢华的城堡。趴在床上看电子书,安德烈头也不抬,说:“不要。”“那……”我假作沉吟,然后说,“这样吧,我很公平。骨灰分两盒,你一盒,弟弟一盒。你是老大,拿大盒的。”他说:“不要。还是做个坟吧。”“要坟干什么?”我说,“浪费地球。”“有个坟,我们才可以收文青观光客的钱,谁要来看作家的墓,收门票。”我不理他,继续跟他分析:撒海上,不一定要到海中央,搭船多麻烦,或许到无人的海滨岩石即可;埋树下,选一种会开香花的树,花瓣像白色蝴蝶一样的花……这时他放下了书,隔着纱帐,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坟,我和飞力普就有理由以后每年依旧来台湾?没有坟,我们和台湾的联系可能就断了……”父亲的坟是一块小小的石碑,旁边留着一块石头,名字还没刻上,是留给他的美君的。那天真爽朗的浙江姑娘,曾经跟他来到这里。来时已经烽火连天燃烧,人命辗转沟壑,没有想到,大江大海走遍,有一天,他们会双双回到这片柔软的土地。温情与敬意钱穆曾经教小学生写作文。他带学生到松林古墓去,坐在墓旁,专心听风穿过松针的声音。风穿过松树的声音,他说,和风穿过其他树的声音,就是不一样。突然之间雨下来了。他让学生坐在屋檐下,用心看雨,用心听雨。他在每天的飞机轰炸和空袭警报之间,拿着笔写《国史大纲》,带着对于历史最深的“温情”,最大的“敬意”。“温情与敬意”,是否只是对待历史呢?我们如何对待曾经被历史碾碎了身心的亲爱的上一代?我们又如何对待无话可说、用背对着你但是内心其实很迷茫的下一代?在时光的漂洗中,我们怎么思索生命的来和去?我们怎么迎接,怎么告别?我们何时拥抱,何时松手?我们何时愤怒,何时深爱?何时坚定拒绝,何时低头承受?我们怎么在“空山松子落”的时辰与自己素面相对?
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