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龙应台伪善投机,何必宽容

面具下的龙应台:伪善投机,何必宽容!

文∣微橙子

香港的乱局还在持续,跳出来为香港暴徒洗地板的龙应台,也还在被许多人追捧、热抬、顶礼膜拜。

被龙应台“悲情”喻为鸡蛋的暴徒,到底是什么?

那些真正热爱和平的香港人,正在暴徒的肆虐下,发出绝望的哭泣!

这个视频,让港人流泪,让国人痛心。

那些暴徒,绝非一般意义上的暴徒,是国外势力长期渗透洗脑的极端激进分子和反对派,他们的诉求哪里是什么正义?

前天,《论文学女神龙应台的倒塌》一文推送之后,公号后台汹涌而来大波龙应台的拥趸,声嘶力竭地骂我竟然编排龙应台女士的私生活,胡扯什么人家#把儿子女友视为小三#这种事?骂我为何如此恶趣味?哎哟,真是太抬举我了,听到恶趣味这三个字就瑟瑟发抖。窃以为,说的人都不觉得恶趣味,听的人怎么倒成恶趣味了呢。不过,有质疑是好事,说明大家都在思考,说明我们成年人并不是谁谁嘴里的乌合之众,更不是轻易就能被谁洗脑带偏的墙头草,这是好事儿。既然有质疑,我也必须有回应,如此才不枉写读一场。

黎汝清在《万山红遍》里写:“你还有什么想法你就说吧,真理越辩越明,道理越讲越清。”

好,今天就再来抽丝剥剪,一点一点地剥去龙女士的伪装,还原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龙应台。01首先,龙应台有没有说过“儿子的女朋友是她跟儿子之间的小三”这样的话,我觉得,光死辩没有用,还是让她亲口告诉你好了。视频为证。这样的桥段,我还真编不出来。对儿子的女友称为“小三”,乃亲口从其嘴里吐出,这么响誉海内外的文化名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如果是我乱说的,妥妥会被她的拥趸骂成“诛心”,我敢吗?你可以说她是调侃,是玩笑,但实际上,嫉妒、强势、控制欲,把孩子当成私人物品,这是她原本就根植于心的真实心理。关于这一点,在龙应台的《天长地久,给美君的信》书中可以找到她亲笔写出来的答案。摘录如下:上图文字里的“我”,是指龙应台自己,“飞(菲)力普”是她的儿子,“她”则是指儿子女友。她对儿子女友挤占了她跟儿子之间的亲密空间异常不满,亲口对儿子说“我想毒死她。”结果被儿子骂“神经病”。这样的桥段能编吗?如果没有确切的出处,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胡编乱造。正因为她的掌控欲和儿子的独立欲冲突厉害,在亲子关系上挫败深重的她才会对她的母亲应美君幽怨地说:我真的被打败了。敌我之间才会用打败、输赢来定论。母子关系如果真如她文字里写得如此深情,如此悦纳与欢欣,何来被儿子打败之说?真正开明的母亲,会很高兴于儿子的独立,放手去让他奔向属于他的世界和生活,包括感情婚姻。而在龙应台看来,儿子的渐行渐远与情感上不再需要她是背叛了自己的,这难道不是在把儿子看成了敌人?没错,她一直在试图呈现给世人的,都是:我是多么宽容开明理性又民主又足够有同理心的一个母亲!实际上在儿子成年之后的多年里,她还在试图掌控着儿子的生活和感情,从政坛上淡出后,更是将权力的控制欲直接从政坛转移到了两个儿子身上。至于后来对儿子越来越独立自主的接受,看似平和参悟看透,包括她在文字里展现给世人看的那些在亲子关系上的和,以及和,只是一种斗争失败,迫不得已的举手投降。还有所谓的母子平等式沟通,不过是她在长期与儿子的争斗中,屡败屡输之下的无奈与妥协,而非发自内心的甘心情愿。因为面对她伸得过长的那双手,儿子都在以绝交来威胁她了,她才不得不选择把掌控欲慢慢克制收敛。02甚至于她的母亲,也成了她展示温情大爱的一个道具。用感悟代替实际,用伪善代替真实的春秋笔法,是她一贯的偏好,在文字里把自己说得如何如何懂爱与责任,实际何如?她的母亲应美君,失智多年,龙应台于65那年回到台湾省南部乡下,陪伴她那失智的母亲。对于此,她对外的说辞是,更开始提笔为失智母亲写下19封情深深雨濛濛的信,表达人生里有些事,就是不能蹉跎的亲情式自省与回馈,后汇集成书《天长地久给美君的信》,上市后赚足了市场的眼泪,她的拳拳爱母之心让人特别动容是不是?一种巨大的自我牺牲感有木有?一种孝女大爱的形象是不是立马映现在面前?但是实际上,她的老母亲在75岁那年便失智,生活无法自理,一直是她的兄弟们在照顾(雇佣护工)。直到老母亲92岁那年,在她母亲失智已经整整过去17年之后的年,政坛失意的她方才回归。因为自从22岁那年她踏出赴美留学的脚步之后,她的世界就自动把母亲划归在了她的生活之外。可笑的是,在纸上写着要穷尽一切时间去爱母亲的她,直到母亲连她是谁都不知的时候,她才终于想起了老母亲,在她年回到母亲身边时,她那92岁的母亲虽然还活着,可是失智,不认得人,也不能聊天,生活不能自理,事实上,母亲已经“离开”她了。而她所谓的照顾陪伴,也是在24小时照顾母亲的外佣和看护,对母亲做完所有擦洗吃喝拉撒的琐碎事项之后,再来煽情地“握握你的手、深情地看着你落泪,抵一抵你的额头,程式化地说句美君我爱你”的形式性温情。但是她早已经不知道了,眼神空洞虚无,只能任你摆布,更不知你是何方神圣,再多的温情,也只是秀给别人看的程式化表演和自我欺骗而已。(龙应台在镜头前,对母亲的温情表演)

看着这一帧帧浓情蜜意的画面,真的,忍不住要为她的细腻温情落泪,这是一个多么懂得爱与恩情回馈的女儿啊!

只是在她母亲早已失智的这17年里,龙应台在忙什么?不是在文坛汲汲于声名就是在政坛汲汲于权贵,当被政坛抛弃之后,回归到文人身份的她一时失去了存在感,于是只好在65岁那年,才想起了还有一张温情牌可打,于是再度祭起亲情那张大牌,以年迈的早已认不出她是谁的老母亲为道具,对着镜头,温情款款地告诉你她有多么柔软谦卑,女孝母安。在她母亲失智之后的过去那17年里,她没钱吗?她没有时间吗?她当然有,只是她的时间都贡献给了浮名虚利的苦求上,都贡献给了人脉资源的攀交上了,而已。她标榜自己是纯粹的文人,不屑于结交权贵明星,但马英九是她的知心好友,林青霞是她的闺蜜死党、李安、罗大佑是她的座上宾。她的时间都留给了对声名利益和权势富贵的上下求索里。亲情只在她无比煽情的笔下闪光着圣洁的光辉。世间的所有事情,都逃不过一个轮回,你怎么对待父母,你的子女就怎么对待你。在很多场合包括她的文字里头,龙应台都曾表示:“我觉得人生是有一个‘报应’在里面的。”她离家去台北时,母亲亲自来送别,上火车那一刻,她没有回头望一眼母亲。出国时,父母到机场送别,进海关之前,她也没有回头看父母一眼。后来,龙应台的儿子出去当交换生,轮到她去机场为儿子送别。她心中满怀不舍,以为要泪洒机场时,却发现儿子头也不回地走了。这时,她才发现当年的自己也是如此,“一心向前,义无反顾,并未为母亲设想过。”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写下那么两句不痛不痒的所谓忏悔:我对两个儿子的爱,需索无度。但回想起当年我自己离开母亲时,却没有一刻想到,美君(母亲)需要我。甚至是在往后的30年中,都没有想到,她可能想念我。如今在她走向深邃穹苍的最后一里路,才猛然想起错过与失去,才想到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妈妈,我爱你”,不觉得这样的感悟太过苍白和空洞了?她的母亲在生命的依稀晚景中,依然为她离开政坛后,在文坛的温情回归中贡献了最后的一波流量。这种温情,和每年的母亲节、父亲节时,朋友圈里此起彼伏对父母说的那句“我爱你”,还有很多薄养厚葬的“孝子贤孙”是何其相似!实际做了些什么不重要,只要最后在面子上能够让世人称道“我是个懂孝道的人”就好了。人活一世,都有这样那样的苦与难,我们在尘世间奔忙,有时分身乏术,做不到有多爱父母或说有多么关照到父母,这是大多数人的生命常态,承认自己做得不够就好,一点也不丢脸,但不必拿父母当道具来标榜自己。03有人说,她的言论跟她的个人私生活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混为一谈?当然有关系,一方面,她跟儿子通力协作出了那本书《亲爱的安德烈》赚了够版税,一方面,在真实的家庭生活中,多年的亲子关系处理却一团糟,还出来大言不惭地四处演讲充当教育(亲子关系)专家,面对着镜头继续包装她的开明理性宽容大度,够格吗?一个在人伦孝道上只在乎表演给外人看的女儿,来跟你谈什么是孝,什么是真正的爱,够格吗?台面上的东西,看看也就罢了,私下里的真实才是最经不起检验的。见一叶而知秋,窥一斑见全豹,一个人的真实人格,往往不是由台面上的形象来决定的,而是由私底下的品质来决定的。04

龙应台最擅长把苦难放大。

在总结她母亲的一生之后,她写道:后来才知道,我是个多么自以为是、粗暴无知的下一代。你和她这一代人,一生由两个经验铸成:战争的创伤和贫困的折磨。

在龙应台的文章里,把她母亲写得比那个年代的任何一个普通劳动妇女还要惨。

“在这里,她脱下了旗袍,赤着脚,坐在肮脏的水泥地上,跟渔村的妇女们一起,手里拿着梭,从早到晚织着渔网。她也去养猪,做很粗的劳动,穿着套鞋,踏进小河里去割草。”

“战争结束后,槐生(龙应台父亲)成了村警察,在不同的村子里行走,领着一份薄薄的薪水。当他把薪水带回家,美君总是细细清点,争取在养家糊口之外,还能给孩子们留下一些学杂费。不够的话,就去借钱。”

真的有那么惨吗?

少年龙应台与父母在台湾省

这张照片里,中间的是龙应台,目测也就十几岁的年纪,她的母亲,花帽,墨镜,旗袍,手包,一应俱全,父亲西装革履,她的白衣百褶裙,白色鞋袜和手表,他们的衣着打扮,在半个世纪前,能穿成这样,能用贫穷来形容?再看她父母的神色,何来的凄苦悲凉之容?

龙应台把她母亲写得如此落魄凄惨,着实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算不是上考究癖,但喜欢用事实说话,描述一件事情,太过煽情可以,但是注水太多,就难免夸张了。

写到这里,不得不多用点笔墨交代下龙应台的母亲,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龙应台的母亲应美君,年出生于浙江淳安一个富庶的应姓人家。应家经济条件不错,在那个普遍重男轻女的年代,很多女孩都是没有学上的,但应美君不但有学可上,这一上,就上到了女子师范学校。

应家有多富?淳安有句民谣:方半县,邵半城,应一角,周一鸭子壳。什么意思呢?是说县里有方、邵、应、周四户大家族,应家排第三。而应家在抗战时期,靠给日军筹私盐发家。

在那个特殊时期,人人自危,出趟门风险重重,因为有日军的照拂,应美君一介女子,却能孤身外出跑船发财。

年,淳安城市流行病,很严重,医生说,不能吃油,要吃葡萄干跟稀饭,葡萄干价格猛涨,全城疯抢,17岁的应美君孤身从淳安押了一整船的毛猪和柴火到杭州后,发现从江北来卖毛猪柴火的船很多,于是当机立断贱卖了自己的货,换回一船葡萄干返回淳安码头,大发了一笔不义之财,她的精明头脑,得到了她父亲的高度赞赏。

更不可思议的是,应美君跑船时遇到缉私盘查,便赶紧让工人的老婆脱了衣服坐在船舱门口,色诱探长。

这一细节由龙应台亲笔写出来时,却对母亲的无耻大加赞赏,得意洋洋地称母亲的行为是一种“机智”!

为了逃避盘查,应美君自己不上阵,却指挥工人的老婆脱光衣服上阵色诱,这到底是“机智”还是无耻?典型的“我是上等人,所以做不得这等事,你反正是没什么尊严的小民,尊严丧失下又有什么要紧?所以,你上吧”的丑陋心态。

抗战后清算汉奸,头脑聪明的应美君又迅速俘虏了国民党宪兵连长龙槐生(龙应台父亲),并在年,当年杭州城里最有名的饭馆天香楼里,和龙槐生举办了隆重的婚礼。由此,应家名正言顺地变成了国军家属,有了保护伞的应家财源继续滚滚而来,好日子更是过得滋润惬意。

再后来,应美君和丈夫龙槐生跟随着节节败退的蒋介石落脚台湾。然后龙槐生成了村警,有了固定的薪水收入,养家糊口无虞。

多年之后,当两岸开放探亲,龙应台与淳安应家的亲人重新聚首,当她踏上这片故土时,感慨地写道:淳安应家的整个家族都成了农民。

在她的笔下,不仅仅淳安是破败不堪的,她那些留在大陆亲人们的生活同样是晦暗不堪的,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巨大落差:曾经我应家是如此的富贵人家,过的是那样养尊处优的生活,怎么就成了这样呢?我们明明是人上人,哪里能跟农民一样,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种种不甘、怨恨、悉数在她那支煽情的笔下一一浮现。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小民,言必称“只关乎小民尊严”,她是小民吗?那个年代年纪轻轻便能外出留学,在美国留学九年,旅居欧洲十三年,在香港任教九年,作家的名头之外,两度进入中国台湾省政坛,担任高官。这样一个人,是小民吗?

从来都不是,她只代表她自己那个阶层。

战乱的创伤和贫困的折磨,那一代人谁没有承受过?但不代表就要数典忘祖,卖国求荣。

如果说她为暴徒洗地板,是一种投机,她在《野火集》里对烈士的公然蔑视,则一览无余地告诉了你,她有多无耻!

她竟然如是写道:“我并不要求你去做烈士——烈士是傻瓜做的。看见那人拿着铁棒来了,夹起尾巴跑吧!”

桃花红雨英雄血,碧海丹霞志士心。在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尊严,万千烈士为国殇。英勇无畏的烈士在流血,他们的家属在流泪,我们在痛心追思,她却冷漠地站在一旁,讥讽嘲笑,飘然自得,这是对烈士的公然羞辱,也让她的投机心昭然若揭。

没有烈士的流血牺牲,狗日本的铁蹄还在践踏着中国,没有烈士,何来安宁的家园?!

你会说,她在中国台湾省成长,自然会对那段历史缺乏真正的记忆,所以只能凭着别人的口述去作还原,她忘记了,真实的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更不是文人随意几笔描摹就能更改的。

她之所以在大陆运用她的圈了一大笔版税,赚得盆满钵满之后,面对香港暴徒的行径,还会对一直把她当成鸡蛋来捧着的祖国喊出那句:“若武力镇压,则不是香港背叛祖国,而是祖国背叛香港!”在了解了她的身世背景之后,或许就能看出一个清晰的脉络,因为,她骨子里就是对祖国深怀仇恨的。

她的反骨早就不加掩饰地外露了。她在说“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后来一件件变成不相信……譬如国也许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

龙应台的文章原句摘录不爱国,只爱土地,在现实里行得通吗?

当她为在香港作乱的暴徒自加滤镜,公然喊寃、“义正辞严”地说着“是祖国背叛了香港”的时候,正是国外颠覆势力趁乱搅局从中渔利的时候,在国家主权安全受到挑战的事实面前,暴力就是暴力,任何对暴力的粉饰,都是对暴力的纵容。

对暴力的宽容,就是对人民的戕害。止暴制乱,香港才有未来。

她有没有想过,没有了国家,还有你的小家吗?没有了强大的祖国,你还能吟诗诵月风雅地感慨你的小清新小文艺吗?

当外敌侵略我们的时候,谁来保护这片土地上的人民,靠你的浪漫小情怀和那支软弱无力的笔吗?

还有人说,应该允许不同政见者发出不同声音。

如果不同政见、不同诉求之人,动辄以暴力获取他们心中的“正义”,香港社会还有救吗,香港的人民还能有如常的宁日吗?

龙应台女士一边温情款款地喊着说要民主自由,一边却公然支持暴力侵害无辜市民,破坏秩序,践踏司法,抱歉,这不是民主,而是打着民主自由的幌子进行分裂的不轨图谋。

丑女多作怪,这是她一贯以来的嘴脸。

她说:“对价值和秩序有所坚持,对破坏这种价值和秩序有所抵抗,就是文化”;

她还说:“我只想做一个文明人,生活在一个文明的社会里罢了。你说,我的要求过分吗?” 可你看她坚持了什么?又抵抗了什么,香港的正常社会秩序正被暴徒搅得一塌糊涂,她说的是“要对暴徒小心捧起,轻轻放下,万万不可将其摔碎了。”

这就是她所说的文化?什么狗屁文化!

她的所作所为文明吗?她想生活在一个文明的社会,却在赤裸裸地为暴徒摇旗呐喊!

她在谈到台湾问题时说着:你不能姑息容忍别人来破坏这个社会秩序。

怎么一到香港问题上,就要容忍、要姑息,甚至于要对暴徒说“对不起,你们没错,是我们做错了,我们应该深刻反思”?

她的双标是不是够打脸的?

对于这样的人,你还要宽容她,膜拜她,热捧她?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好比一个人在婚姻里受到严重家暴力,被打得都快要无家可归了,还不允许当事人发声说出真相,还要继续忍忍忍、不喊疼,还要说“打得好!”,这是脑子进水,还是真的贱到欠抽?!

在暴徒面前,你跟他讲情,他跟你讲义吗?

05

台湾省的人都跟她一样吗?

不不,不是人人都跟龙应台一样,欣然地充当着港独、 势力的棋子,但走到最后,一定不过是一场烟消云散的炮灰。

在大是大非问题上,同是台湾省的邱毅会吗,黄智贤会吗?洪秀柱会吗?对于真正为普通小民福祉着想的人,没有不赞成两岸和平统一的,没有不支持对乱港暴徒予以惩戒的。

在这里,实在有必要和大家分享一下同样是台湾女同胞的黄智贤所做的《虚伪的龙应台》,字字句句,把真理和事实说的一清二楚。

没错,曾被下属称呼为“龙太后”的龙应台,对香港事务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不遗余力地给乱港暴徒、“港独”分子撑腰打气,美化他们的不法行为——

不是她真的有多么悲天悯人的情怀,而是她在退出政坛之后,对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被政治边缘化的不甘心,是对中国快速崛起的不甘心,是她长期在西方所谓“民主”的浸染之下的主观破坏意图显现,更是利用她海内外的巨大影响力,对国家赤裸裸的政治要挟!

她试图以混淆是非的所谓“悲情”绑架民意,绑架国家,进而煽动香港这场乱局持续地蔓延下去,甚至于制造更大的乱局、危局。

她所谓的文采与情怀,不过是她摇旗呐喊的糖衣,她的诡辩和混淆重点则是她发起文化乱港、文化 的炮弹。

这样一个头顶无日月、心中无家国的人,她的笔下怎么可能有气节?

不知道同为女性的龙应台,看到黄智贤对她有理有据的无情揭穿,还能不能写出更为煽情的口号?她手中那支笔多厉害啊,台湾省的政客及时政评论人,在政见不合的时候,素来有骂战析理的传统,怎么不敢回骂黄智贤,来个《7问黄智贤》?06

胜利终将属于明辩是非,惩恶扬善的光明使者。

听着主播康辉抑扬顿挫的播音,看着他坚定有力的手势,我们真切地感受到了国家的强大和决心——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时候一到,一切全报。

非常时期,必用重典。在这场关乎香港前途命运的“生死战”面前,乱港分子的阴谋终将破产。蚱蜢终究只是蚱蜢,跳得再高,也蹦跶不了多久。

最新的消息传来,在骚乱中大搞刑事破坏的乱港分子黄卓礼被香港警方于9月6日凌晨拘捕,并被控“纵火”、“串谋侮辱国旗”等罪名诉至香港九龙城裁判法院,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庄严判决,更多乱港头目也已被拘捕。

此前,多名乱港头目被香港警方拘捕,人员包括黄之锋、陈浩天、周庭等多人。三个月来,香港警方已拘捕乱港分子共人。

香港警方对乱港分子的追捕行动也在持续进行中,拘捕名单也在持续更新当中。

而中央对于香港局势的表态也掷地有声:

(注:杨光国务院港澳事务办公室新闻发言人)

中央表示,特别是对那些暴力犯罪的骨干分子及其背后的策划者、组织者、指挥者,要:

追究到底,绝不手软。

我们的祖国没有那么软弱,我们的人民一样没有那么愚蠢,愚蠢到被一个乱港份子的“悲情式”煽情洗脑。

不是所有作家都像龙应台一样是非不分。

同样是台藉作家,一腔《乡愁》无处载,一生不曾消融中国情结的余光中、作品多次入选中小学课本,拥有华人世界广泛读者并致力于两岸文化交流的林清玄、一身家国情怀的张晓风——

他们何曾忘记过中国,又何曾过诋毁过中国?唯有这样的人,才值得我们尊重。这样的他们,才是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而对于龙应台这般的乱港分子,则只能是:

人走,茶凉、缘灭,生命从不等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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