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上学堂middot艺术mid

大佐学长本科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硕士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美学专业,毕业后以国家公派留学生的身份赴日本东京大学从事学习与研究,现于连续三年位列日本大学排名第一的日本东北大学攻读博士学位。

发表中文、日文论文十余篇(即将见刊三篇),领域包括哲学史、美学史、佛教史、禅思想史、中日交流史、文献学、艺术史等。

曾受邀在浙江大学()、杭州佛学院()、中央美术学院()举办学术讲座。

时常与人谈起,在中国与在日本学习最大的区别在于,中国侧重于通识教育与由之培养起的人格修养、人文底蕴,日本则是——如东北大的校训一样“研究第一”、“实学尊重”——以学术训练为根本的研究者培养。就我所在的哲学系来讲,老师们确实风度翩翩,以至于男神连连。讲魏晋玄学,宛如嵇康、阮籍站在讲台上,简放、任诞之情油然而生。讲宋明理学,整个教室会扬溢起光风霁月的圣贤气象。想听讲座,就北大的资源来说更是可以让自己感到大师云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一整天都呆在大师堆里,睡前也会感慨,这一天充实无比。但硕博士如果还这样满课赶场于名师课堂、讲座会场,而缺少“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资料”的艰辛工作的话,到头来或只是光阴陷落,学术的萌芽糜烂在满足心瘾的泥土里。与君共勉:满足心瘾,绝不可取。

反观日本的教育,就我比较了解的人文学科来说,文科大一大二在“教养学部”,大三有进入专攻(专业)的方向考试。佛教学的要求是,掌握汉文、梵文、巴利文、藏文中的两种以上。哲学研究室则要求掌握希腊语、拉丁语、德语、法语中的两种以上。

我们的大一大二是无忧无虑的花前月下、百团大战、歌手大赛。日本的孩子在脑子最灵光的岁月,通过接触多种原典语言并苦学两种以上的苦劳,攻坚下了对于从事学术来说,最基础、最必要、也是最困难的原典语言学习。

我们的大三、乃至研究生课程都还是延续着通识教育的风格,变了的只是从通史变成断代史,从思想潮流变成个人、文本。日本则是由论文的批判性阅读(criticalreading)到讨论班论文发表(report)与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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