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艾夕目送龙应台

《目送》龙应台文

艾夕编辑

荷庄   “对于行路的我而言,曾经相信,曾经不相信,今日此刻也仍旧在寻找相信。但是面对时间,你会发现,相信或不相信都不算什么了。因此,整本书,也就是对时间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龙应台   今天为大家带来的就是龙应台的新作——《目送》。读书之前吗,让我们先来了解一下龙应台其人吧。   龙应台,年出生于台湾高雄,年毕业于国立成功大学外文系后,赴美国求学,后获堪萨斯州立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年迁居德国,在法兰克福大学任教。年应台北市长马英九邀请,龙应台回台湾出任台北市首任文化局局长。后出任台湾文化部长。著有《野火集》、《银色仙人掌》、《百年思索》、《我的不安》、《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等十多部作品。她的作品针砭时事,鞭辟入里。在欧洲、大陆、台湾三个文化圈中,龙应台的文章成为一个罕见的档案,作品《野火集》等具有很大的影响。      龙应台有太多的标签。作家、思想家、社会批评家、学者、教授。这个台湾女子,既彪悍,又温柔,有大抱负。年轻时活得像唐朝女子,热烈丰富;完成新书《目送》的她又宛如步入了宋代,风轻云淡,重重沧桑在脸上,遮不住。      作为台湾“外省第二代”,龙应台冷静分析自己的身份:“终其一生,也是没有一个小镇可以称为‘家’的,我是永远的插班生、陌生人。”      年赴美国求学,龙应台获堪萨斯州立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学成归台后,她拿起手中笔,掀起了一场文化大风暴。这场席卷两岸的“龙卷风”,最初是由杂文集《野火集》开始的。《野火集》在台湾出版,21天内再版24次,每五个台湾人就拥有一本。当时的台湾,累积了多年对体制的不满,批判的声音暗流汹涌。随着龙应台点燃的这把“野火”,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站到了明处。龙应台在威权的禁忌与被容许的底线之间,找到了微妙的平衡,行走其间,赢得掌声。      “龙卷风”正劲时,龙应台随德国丈夫举家迁居欧洲,一走就是十三年。期间,她一边继续写着那些如刀光剑影般锐利逼人的时评文章;一边以慈母之爱完成了温暖动人的《孩子你慢慢来》。      年。龙应台应马英九邀请离开欧洲,离开两个孩子,回到台湾出任台北市第一届文化局长,为期三年。      年,连任台北市长的马英九要求龙应台再做一届文化局长,但龙应台却坚决辞职,重归学者作家生活。她说自己那时忽然有种感觉,“很怕赢得了全世界,却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龙应台离开欧洲那年,大儿子安德烈十四岁,脸上有婴儿肥。辞任文化局长时,安德烈已经是十八岁的青年,谈了恋爱,有了驾照。“我发现他再不让我拥抱他,离得远远的,而且你要是出现在他和他的朋友当中,会让他觉得很丢脸。”在台湾,曾有记者问安德烈,如果龙应台现在20岁,她可能成为你的女朋友吗?安德烈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伤感无奈的龙应台想重新“找回”儿子。于是,她向安德烈建议,以通信的方式交流两人的思想,并以专栏形式在报刊发表。让龙应台“吓一跳”的是,安德烈居然同意了,但条件是:“你不要再打那么多电话‘骚扰’我。”   此后,龙应台开始了和儿子艰难的书信沟通。龙应台与安德烈的通信最终集结成书,《亲爱的安德烈》于年出版。“这不是亲子书,而是将我的挫折展现出来,这是龙应台的受伤笔记。”      如今的龙应台,离婚之后再次客居他乡,这次是香港。在经历了生活的起起伏伏后,现在的龙应台,愈发温情。她的生死笔记《目送》就是在这样一种情形下诞生的。   《目送》的七十三篇散文,以一种细腻的笔风,写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写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绝然的虚无。这是一本生死笔记,深邃,忧伤,美丽。被誉为二十一世纪的《背影》。   《目送》一书中描写的都是生活的细节,一次旅行,一次交谈,一处风景,很多文章中作者并没有表达太多的情绪,只是当它们呈现在你脑海里的时候,一切自然就有了意义。这些意义也许是对孩子远离的牵挂,也许是对父母疏于陪伴的愧疚,也许是对浮躁职场的厌倦和对慢生活的神往,也许是对战争和阴谋的憎恶。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   华安背着书包往前走,但不断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不知道各位妈妈是否还记得孩子第一天上小学时的情形,这是在《目送》一文中的文字。与我的记忆几乎如出一辙,他随着人流前行,我在大门口张望,他驻足,回头,我招手,就这样反复几次,终于看着他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泪水模糊了双眼。仿佛觉得,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开始失去他了,他的人生已然开启,而目的地也会离我越来越遥远。   这是六岁时的情景,十年之后又是怎样呢?      十六岁,他到美国做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他闪入一扇门,倏忽不见。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再后来,他与我成了两个世界。      即使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与我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      读的时候有点伤心呢,但最伤心的是那不必追的安静和决然。   恐怕这种落寞是母亲们必然经历的过程,那个一直粘着你的小小可人儿突然有一天要求和你保持距离了,有了自己的朋友,生活和社交圈子,而你却被排除在外,不再是那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了,这种情形,是不是想想都要心碎了呢?      甚至有时候,他还会觉得和你在一起很丢脸……      在《十七岁》中,在德国上学的儿子华飞来英国与妈妈相见,两人在康河边散步,妈妈见到睡着的天鹅,砸到牛顿的苹果树,树梢上隐藏着的长尾山雉都要兴奋的一一指给儿子看,而儿子的反应却是转过身去,一个快步离我五步之遥,站定,说:“拜托,妈,不要指,不要指,跟你出来实在太尴尬了。你简直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五岁的小孩!”      如果孩子们长大后,对未来、人生、爱情的观点惊世骇俗,我们能够摒除偏见,欣然接受吗?      《爱情》中和儿子聊到他在学习的德文课《少年维特的烦恼》,华飞赞同德文老师的观点:不要相信所谓“纯纯的爱情”。爱情能持久多半是因为两人有一种“互利”的基础。没有“互利”关系,爱情是不会持久的。   为了阐述这种观点,他还以好朋友约翰为例,给我做解释说:“你看,约翰的爸妈离婚了,约翰爸爸和现在的女朋友就可能持久,因为,第一,约翰爸爸是个银行经理,女朋友是个秘书,她得到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的提升。第二,约翰妈妈是大学校长,约翰爸爸受不了约翰妈妈这么优秀,现在跟自己的秘书在一起,秘书不管是学识还是地位还是聪明度都不如自己,他得到安全感和自我优越感。在这样‘互利’的基础上,我判断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持久。”      听到这番话,妈妈的反应是:“老天!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想任何一位妈妈如果听到儿子的这番言论都会被雷到吧?在一个本该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年龄,就这么理智世故可怎么得了?妈妈们会不会担心的睡不着觉了呢?      晚上,母子两人一起赶去看音乐剧《艾微塔》(《贝隆夫人》),以阿根廷贝隆总理的夫人生平为故事的音乐剧,四十八岁的贝隆将军在一个慈善舞会上邂逅了二十四岁光艳照人的艾微塔,舞台上,灯光迷离,音乐柔媚,艾微塔渐渐舞近贝隆……我低声对华飞说:“你看,权力和美色交换,‘互利’理论又来了!”   华飞小声的回复:“妈,拜托,我才十七岁,不要教我这么多黑暗好不好?德文老师和你一样,都不相信爱情,我才十七岁,我总得信点什么吧?!”      所以看来,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孩子有自己的判断力和人生态度,并不会因为听到了一个道理就用它来禁锢自己的人生。   面对妈妈不合时宜的关怀,孩子也有自己特别的抗议模式。《母亲节》里有段母子间很有意思的对话,截图下来大家欣赏一下。   看完这段对话,有没有一种要被这位妈妈逼疯的感觉?可是回头想想,这样的车轱辘话我们每天似乎也在不停的重复着,妈妈们总是太专注于自己的表达了,在我们与孩子的交流过程中,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分散着注意力,以至于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孩子在说什么。   孩子成长的脚步是不会因我们的不舍而停滞不前的,避免疏离最好的方式不仅是形式上的陪伴,更重要的是心灵的一同成长。      留给我们落寞的,不仅仅是子女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父母衰老,逝去的背影。      80岁的父亲,每天开车出去,买菜,看朋友,帮儿子跑腿,还嚷嚷着要开车带母亲去环岛。他开的兴致勃勃,结果却常常是惊心动魄,启动时撞上前面的摩托车,再过一阵子,又撞到电线杆上,后来,又是为了躲避前面的沙石车,刹车力道太猛,致使母亲的手臂扭断了。我被派去要求他不准再开车,出门就叫出租。并且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承诺才行。走出门的时候,长长舒了口气,对自己有一种满意,好像刚刚让一个骁勇善战又无恶不作的游击队头子和平缴了械。   你不知道的是,一辈子节俭、舍不得叫出租车的他,从此不再出门。——《缴械》      再后来,他失去自理能力,大小便失禁,意识模糊,终日与轮椅为伴。作为医生的弟弟说了一句:“回想起来,他的急遽退化,是从我们不让他开车之后开始的。”      在《回家》一文中,我们带着母亲回故乡,因为脑萎缩的缘故,母亲的记忆功能已慢慢丧失,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像个幼儿一样,害怕陌生的环境,在车站,突然停住了脚步,嚷嚷着哪也不去,要回家。在火车上,眼里蓄满泪水的央求我放她回家。而我和弟弟都知道,母亲要回的那个“家”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地址,不是空间,而是一段时光,在那个时光的笼罩里,年幼的孩子正在追逐笑闹,厨房里传来煎鱼的滋滋香气,丈夫正从身后捂着她的双眼让她猜是谁…      他老了,所以背佝偻了,理所当然。牙不能咬了,理所当然。脚不能走路了,理所当然。突然之间不再说话了,理所当然。你们从他身边走过,陪他吃一顿饭,扶着他坐下,跟他说“再见”的每一次当下,曾经认真地注视过他吗?   “老”的意思,就是失去了人的注视,任何人的注视?——《眼睛》      最后一句话,直击人心啊!      生命是一场单程旅行,父母是比我们提早上车的人,我们终究要目送他们远去,能多陪一程,那是我们的幸运。对父母真正的爱不是让他过你希望的生活,而是让他过他自己喜欢的生活。尤其是当他垂垂老矣,丧失了自己做决定了的权利,事事都要征询你的意见,看你的脸色行事的时候,你能否保证每一个决定都是以他的需要为前提,而不是只考虑我们自己的便利?我们也许可以抱怨父母爱我们爱的毫无章法,让彼此混乱,却不能指责他们没有用尽全力。因为,没有用尽全力的,一直都是我们!   读文章,总是这些离我们最近的话题最能打动人      “家,是什么?”   即使你认为自己阅尽世间百态,心中沟壑万千,也不一定能答出这个问题。《寒色》一文会让你读到,家,在不同阶段的不同含义,年幼时,父母就是家;婚姻中,爱人就是家;有了亲爱的宝贝,那有孩子笑声的地方就是家。这时你会发现,家,其实不过是一次次相聚和分离发生的地方,只是时空转换的周而复始罢了。   我们都向往慢生活,或许是一杯清茶,一本书,一个阳光慵懒的午后,坐在树荫下享受一段不受打扰的时光。      《慢看》一文中想象中的慢生活却是这样的:我想有一个家,家前有土,土上可种植丝瓜,丝瓜沿竿而爬,迎光开出巨朵黄花,花谢结果,累累棚上。我就坐在那黄泥土地上,看丝瓜身上一粒粒突起的青色疙瘩。   有一种寂寞,身边添一个可谈的人,一条知心的狗,或许就可以消减。有一种寂寞,茫茫天地之间“余舟一芥”的无边无际无着落,或许只能各自孤独面对,素颜修行吧。——《寂寞》   享受寂寞也是人生必修的功课,当你沉浸在第二种寂寞中时,如果有人要求来陪你,你会不会也如龙应台般问一句:“亲爱的,难道你觉得,两个人一定比一个人不寂寞吗?”   书中的很多章节描写的东西都是有年代感的,或许我们大多数人并不了解她所描述的这段历史,但是悲悯之心是共通的,无论这历史是悲剧还是喜剧,读来并不让你感觉沉重,只会感恩,慈悲   最后就以这篇我深有共鸣的《(不)相信》中的部分文字来结束此次的分享吧——   曾经相信过爱国,后来知道国的定义有问题,通常那循循善诱要你爱国的人所定义的国,不一定可爱,不一定值得爱,而且很可能值得推翻。   曾经相信过历史,后来知道,原来历史的一半是编造,前朝史永远是后朝人在写,后朝人永远在否定前朝,它的后朝又来否定它,但是负负不一定得正,只是累积渐进的扭曲变形移位,使真相永远掩盖,无法复原。说,不容青史尽成灰,表达的正是,不错,青史往往是要成灰的。指鹿为马也往往是可以得逞胜利的。   曾经相信过文明的力量,后来知道,原来人的愚昧野蛮不因文明的进展而消失,只是愚昧野蛮有很多不同的面貌:淳朴的农民工人,深沉的知识分子,自信的政治领袖,替天行道的王师,都可能有不同形式的巨大愚昧巨大野蛮。而且野蛮与文明之间,竟然只有极其细微、随时可以被抹掉的一线之隔。   曾经相信过正义,后来知道,原来同时完全可以存在两种正义,而且彼此抵触冰火不容。选择其中之一,正义同时就意味着不正义。而且,你绝对看不出,某些人在某一个特定的实际热烈主张某一个特定的正义,其中隐藏着深不可测的不正义。   曾经相信过理想主义者,后来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经不起权力的测试:一掌有权力,他或者变成当初自己誓死反对的邪恶,或者在现实的场域里不堪一击,一下就被弄权者拉下马来完全没有机会去实现他的理想。理想主义者要有品格,才能不被权力腐化,理想主义者要有能力,才能将理想转化为实践。可是理想主义者兼具品格及能力者,稀有。   二十岁之前相信的很多东西,有些其实到今天也还相信。譬如国有些不可爱,但是土地和人可以爱。譬如,历史也许不相信,但是对真相的追求无止境,譬如文明也许脆弱不堪,但是除文明外文明其实别无依靠。譬如正义也许极为可疑,但是在乎正义比不在乎要安全。譬如理想主义者也许成不了大事业,但是没有他们社会一定不一样。譬如爱情总是幻灭的多,但是萤火虫在夜里发光从来就不是为了保持光。譬如海枯石烂的永恒也许不存在,但是如果一粒沙里有一个无穷的宇宙,一刹那里也有一个不变不移的时间。唐梦燕   好喜欢这个的分享!《目送》中的伤感在读完《亲爱的安德烈》后就会有别样的认识,我以为。在我这个年纪共鸣的是安德烈的那些,对于母亲于儿子的那些感受,就得真正当妈才明白。燕子   非常喜欢龙应台的书,目送、亲爱的安德烈、野火集……最让我感动的一件事是老公几乎一夜没睡,读完了孩子你慢慢来。   每次想到“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这段话,就觉得心里酸酸的,坚强真的好难。贝壳   “成熟的”天真。我发现今天怎么总想用这么多矛盾的词儿来表达感受呢。这两天我在反思自己和要求自己,对孩子的各种嘱托一遍就够,千万要控制,不要把“语言“变成”垃圾“强加给孩子!谢谢

艾夕让我坚定了自己的判断!Rosemary   读龙应台的文字,追思那些我们不曾经历过的时代和思想冲击。从野火集时的犀利激昂,到后面的温情老辣,越到老越是慈悲的文字,让人沉溺其中。看完《大江大海》,其中某几篇文字力量直击心间,痛……好久都还痛。还好这一切都已过去,龙应台就是这么一个妙人,清醒理智独立悲悯。   《缴械》最后那句话当场让我当场猝不及防落泪——你不知道的是,一辈子节俭、舍不得叫出租车的他,从此不再出门。   我读《目送》是我怀着豆豆的那年,从母亲患了老年痴呆开始,容易被情绪感染,入戏太深。所以,勉强看了一小部分后没再看。豆豆两岁后,看完了《大江大海》,我又回过头来看完的《目送》。徐澄宇   目送其实也是我最近和女儿分享的一本书,每天午睡或晚睡的时候念两篇,经常是念完两人无语半晌,女儿说妈妈我好难受,你不要老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长大也会尽量把你带在身旁。我现在只觉得时光飞快。文君   其实我们这一代人多数会有这样的想法,如今步入中年我越来越觉得很多“长情”就像一种负担,或者说像一副枷锁,牢牢锁住“通达”“自由”的门,甚至羁绊。荷庄   民国结婚证书上的一段话:“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多美好。Koto   我也晒晒爸媽的結婚证。   人总要慢慢成熟,将这个浮华的世界看得更清楚,看穿伪装的真实,看清隐匿的虚假,很多原本相信的事便不再相信。但是,要相信,这个世界里美好总要多过阴暗,欢乐总要多过苦难,还有很多事,值得你一如既往的相信。——荷庄 题记书曼妙华章启智慧灵感品生活百味赴悦赏盛宴悦生坊不亦悦乎_邮箱:yuesheng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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